会看的看门道,不会看的看热闹。先看看这张图片吧,下面还附了三行文字,截取了两行:
这张伯礼哭啥呢?是后悔把胆囊留在了武汉还是鳄鱼的眼泪?
关于张伯礼去武汉抗疫我不想自己描述,还是用国家正面的媒体文字吧:
“1月27日,大年初三,正在天津指导防疫战的张伯礼院士被中央疫情防控指导组急召飞赴武汉。从这天开始,他就一直坚守在江城,直到2月16日,因劳累过度引发胆囊旧疾,中央疫情防控指导组领导强令他住院治疗。他本想保守治疗,因为’武汉保卫战’正到叫劲的时候,还有那么多人等待救治,但负责为他治疗的专家态度坚决:‘您不能再拖了,必须手术!’2月18日,为张伯礼手术时发现,他的胆囊已经化脓、胆管结石嵌顿坏疽了……”
上面这段文字几个月以前刚发出来的时候我就看到了,当时要躺着爱国,只是鄙夷了一下。今天从弹出的页面又看到了“审议现场人大代表张伯礼哭了”,还配有图片。觉得这人不仅不学无术,而且满脑子的歪门邪道,人品也出了大问题。
从这段文字里可以归纳出这么几个内容:张有“胆囊旧疾”,因劳累过度发作了;张本想保守治疗;武汉形势紧迫,不能保守治疗了,必须采取断然措施;最后因为“胆囊已经化脓、胆管结石嵌顿坏疽了……”采取了断然措施,割掉了胆囊。
这里出现了一个问题:张伯礼是中医吗?他怎么会有“胆囊旧疾”?这“胆囊旧疾”说白了不就是个胆结石吗?一个小石头怎么就能拦住一个老中医呢?而且这小石头还是长在自己的身上,嘴也长在自己的身上,随便处个方煎点药喝下去不就解决了?这在正真的中医手里那可是雕虫小技啊,哪能还成为旧疾?中医不是讲究“治未病”吗?都行将就木的人了,这一点还没学会?是故意到武汉前线去“视死如归”,还是没那个本事弄掉小石头?如果没有这次武汉光荣表现的机会又打算怎么办呢,张校长?
我还想说,你打算怎么保守治疗呢?那小石头是什么时候潜伏下来的呢?你是没治疗过还是一直自己偷偷地保守治疗呢?我听说“保守治疗”这个词儿是西医的说法,而且只对于险病或绝症。中医从不说保守治疗,能治就治了,不能治就尽量减少痛苦,然后去死,哪能还保守地慢慢留着?你到底是哪一派呢,张校长?
还有,你可知道,摘除胆囊这种手术是一个外科学徒都能拿下的,医院的小后生们常做这种手术。你一个中国工程院院士、天津中医药大学的校长,怎么好意思舔着个老脸叫一个小徒弟解决一个小石头的问题?而且还将整个胆囊割掉了。你难道不知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那个小石头你没有对它食肉寝皮吗?它可坏了你一世英名啊,张院士!至少在纯中医眼里你就是个异类。
可怜的张院士啊,多年前你那个间谍小石头就潜伏下来了,尽管你非常注意饮食卫生,但苦于一直忙于走上层路线,业务荒废了,老祖宗的东西一点都没有学进去,又无脸求助于同行,才丢脸于今天而贻笑于后世的啊。你是打着中医名义进门儿的,但现在你就不是中医,而是游离于中西医之间的一个怪物。你挂名中医,把中药当植物药(脱离中医理论)对待、研究,会有好结果吗?你一个连自己的结石都治不好的怪物去与Covid-19较量,不是以卵击石吗?再看看你在武汉是怎么洋相百出的(视频找不到了,但有人整理了):
“董倩:您怎么去定义效果不错?
张伯礼:
怎么来看它有效没效,就是从疑似病人里最后确诊的病人开始能确诊到90%,隔离以后喝中药七八天以后再检查,这些确诊的病人里边大幅度下降,下降到30%。
董倩:您觉得在这个过程里面,中药起到什么作用?
张伯礼:
起到了一个隔离的作用,起到了一个安抚人心的作用,起到了一个把它鉴别的作用。有的病人(服药)几天好了,不烧了,这是治愈了。他可能就是个流感,因为那时候也正是流感的季节,所以他可能就治好了。还有的病人虽然不烧了,但一检查核酸是阳性的,这可能就是个确诊病人,医院把他隔离开。
董倩:张老师您说的这个阶段,如果不上中药,又会是什么结果?
张伯礼:
我觉得最大的问题还不是治疗问题,是恐慌,那时候给我关在里边不给我任何药吃,我觉得是无助的。没有药,跟一天吃几副药吃两袋药不一样。
董倩:那您觉得您的药,更多的是心理抚慰,还是说真起作用?
张伯礼:真起作用,加上心理抚慰,治疗的同时加一点抚慰,让病人觉得最起码我吃药了。”
(上面对话见: